我可以說,這部片絕對有著最讓我感到噁心至極的主要角色,他們喪心病狂、毫無感情。
男主角盧,在電影一開始便揭露他的行事作風——他不想跟一般人一樣走穩定的工作路線,只要可以賺錢,犯罪偷竊他都不在意,為了有一個好的開始,他認為必須先有一定的資本,和累積人脈,至於要從事什麼樣的工作,他還在摸索。
電影很快地來到他的起始點——他目睹一樁事故,並注意到在一旁拍攝的團隊,他們忙得不可開交,盧見他們能夠買許多設備和器材,似乎看見了商機,他便著手研究所謂的「自由記者」這個職業。盧用偷來的腳踏車得到一個簡單的攝影機和警察專用的頻道,在他第一次遇到嚴重事故的機會中,他以相當近的特寫鏡頭拍攝受害者,接著找上新聞台,並得到良好的收穫。盧的道德良知有著偏差,但就因這份不受拘束的價值觀,他能夠靠著自己的摸索走出一條成功的路徑,因為在即時新聞業,只要你的新聞越辛辣,便越能吸引觀眾的注意。
「流血事件。」
「這只是一部分,我們喜歡犯罪,但並不是所有犯罪。例如在卡普頓的劫車案,就沒這個有看點。我們發現觀眾對城郊犯罪更感興趣,這也代表著害者們一般是富人或白人,會讓窮人和少數族裔憤憤不平。」
「僅僅犯罪? 」
「不,還有各種事故。車禍、公交車禍、火車、墜機、還有火災。」
「但要有流血。」
「寫實的,用最好和最直接的方式來抓住我們內心的東西......想像一個尖叫的女人......被割破的喉嚨噴著鮮血沿著街跑。」
「我懂了,我是一個學東西很快的人,你很快就會再見到我的。」
「流血事件。」
「這只是一部分,我們喜歡犯罪,但並不是所有犯罪。例如在卡普頓的劫車案,就沒這個有看點。我們發現觀眾對城郊犯罪更感興趣,這也代表著害者們一般是富人或白人,會讓窮人和少數族裔憤憤不平。」
「僅僅犯罪? 」
「不,還有各種事故。車禍、公交車禍、火車、墜機、還有火災。」
「但要有流血。」
「寫實的,用最好和最直接的方式來抓住我們內心的東西......想像一個尖叫的女人......被割破的喉嚨噴著鮮血沿著街跑。」
「我懂了,我是一個學東西很快的人,你很快就會再見到我的。」
盧食髓知味,為了最佳的構圖和運鏡,他會偷跑進犯案現場,還會搬運屍體,以讓他的影片價值更高;但有時還是會因為等不到意外,或晚到一步而什麼收穫都沒有;他忍受不了被看輕的感受,及毫無成果的白費力氣,最終他甚至自行製造意外發生,為自己創造新聞頭條。
他最駭人的一步便是最終讓他獲得成功的事件——在他為了自己所製造的競爭對手意外事故,而不要命地飛車至郊區後,他們碰巧聽到附近發生一起入室竊盜案,到達時槍聲還砰砰響,連警察都尚未趕到,盧抓緊機會,從歹徒逃走接著到屋裡任何一處血腥的細節他都不放過,然而即便看到還有尚未斷氣的生還者,他也視若無睹,因為他的目的就只有拍攝。透過這個絕佳的籌碼,他終於可以晉升至理想版圖的下一階段,不但討價獲得豐厚的酬勞,更擴展了人脈;而且他隱藏了部分資訊,讓這個事件可以持續追蹤進展——隔天他便搜獲犯人的資訊,就在他得意忘形地攏絡助手,讓他升遷加薪,又跟他分享自己的棋高一著之時,卻被對方狠將了一軍,瑞克逼迫盧將獎賞五五平分,否則他不但不做,還會去揭露他的惡行。
他最駭人的一步便是最終讓他獲得成功的事件——在他為了自己所製造的競爭對手意外事故,而不要命地飛車至郊區後,他們碰巧聽到附近發生一起入室竊盜案,到達時槍聲還砰砰響,連警察都尚未趕到,盧抓緊機會,從歹徒逃走接著到屋裡任何一處血腥的細節他都不放過,然而即便看到還有尚未斷氣的生還者,他也視若無睹,因為他的目的就只有拍攝。透過這個絕佳的籌碼,他終於可以晉升至理想版圖的下一階段,不但討價獲得豐厚的酬勞,更擴展了人脈;而且他隱藏了部分資訊,讓這個事件可以持續追蹤進展——隔天他便搜獲犯人的資訊,就在他得意忘形地攏絡助手,讓他升遷加薪,又跟他分享自己的棋高一著之時,卻被對方狠將了一軍,瑞克逼迫盧將獎賞五五平分,否則他不但不做,還會去揭露他的惡行。
再怎麼瘋狂的盧,還是知道自己的行為在社會主流價值觀看來是很有問題的,情急之下只得答應。接下來便是盧揭發了犯人的行蹤,為了他一手策劃的絕佳頭條,好幾名警察重傷喪命、好幾台警車重創毀損;像是奇蹟似的,盧與員工竟能毫髮無傷地緊追至追逐戰尾聲,然而就在關鍵的一刻,盧查看兇手狀態後示意瑞克前去拍攝,沒想到翻倒在車裡的歹徒竟尚未死去,他開了好幾槍,阻礙盧的如意算盤的瑞克再也構不成威脅,此後只剩下康莊大道在他的面前閃耀。
「你想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? 我想你隱瞞了信息,我想你那晚看到了那兩個格林納達山的兇手,也看到了車而你卻什麼也沒做,因為你另有企圖,你要拍視頻。你覺得如何? 」
「我想這種做法對我的職業來說是非常不專業的。」
「這意味著謀殺。」
「我能理解你為甚麼這麼想,但我不會做這樣的事。我所做的一切沒什麼有錯的。」
「我認為你說的一切都是謊言。你離開了你死去的搭檔,你對他的死有什麼感想? 」
「他為了熱愛的事業獻身。」
「你拍下了他死亡的過程。」
「我就是做這個的,這是我的工作。我經常說,如果你看到了我,那會是某個人最糟的一天。」
盧經營生意的頭腦的確很有一套,尤其他還是個混混,沒什麼教育程度,並且總是投機取巧;但當這件事情關係到人命,我們還能如此寬容地評論他有一雙洞悉商機的透徹明目嗎? 盧根本稱不上是新聞工作者,他只是這個悲慘時代下的另一匹孤狼,為了在這個不論你如何努力,都不一定會有回報的時代生存,他選擇一條便捷的路,只要拋去道德意識,只要迎合人們黑暗的本性,他能夠成功,因為他夠惡劣。在這個時代,不論你腳踏實地,還是身懷絕技,都很難翻身,貧富差距只是越來越大,階級只是更加地鞏固,盧他孤狼式的攻擊行為,反而有效。
其中,他所接洽的新聞主編妮娜,與盧是同樣的人,她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,與盧互相利用,只要能得到收視率、得到長官激賞、得到更上一層樓的機會,她情願遊走在法律邊緣;她讓我想起《皮諾丘》的女主播,為了譁眾取寵,只做有效果的新聞,而非事件真相,雖然駭人,也點出新聞業可悲的一面,這個時代沒有人在乎真相,也沒有人相信真相。比對先前看的《真相急先鋒》,女主角堅守真相,即便受到威脅、走投無路,也要讓真相大白,她值得為自己曾是媒體人員而感到光榮,她做到了真正的專業,和對事實的追求,但同時也看見,擁有真相的新聞,是會被趕盡殺絕的,歷史是贏家的權力,贏的人才能撰寫,新聞作為宣傳的載體,何嘗不是如此? 所以誰知道新聞是不是被操控的棋子? 無人相信真相的年代,新聞只是一種娛樂事業,沒有人真的在乎,沒有人真的關注。
其中,他所接洽的新聞主編妮娜,與盧是同樣的人,她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,與盧互相利用,只要能得到收視率、得到長官激賞、得到更上一層樓的機會,她情願遊走在法律邊緣;她讓我想起《皮諾丘》的女主播,為了譁眾取寵,只做有效果的新聞,而非事件真相,雖然駭人,也點出新聞業可悲的一面,這個時代沒有人在乎真相,也沒有人相信真相。比對先前看的《真相急先鋒》,女主角堅守真相,即便受到威脅、走投無路,也要讓真相大白,她值得為自己曾是媒體人員而感到光榮,她做到了真正的專業,和對事實的追求,但同時也看見,擁有真相的新聞,是會被趕盡殺絕的,歷史是贏家的權力,贏的人才能撰寫,新聞作為宣傳的載體,何嘗不是如此? 所以誰知道新聞是不是被操控的棋子? 無人相信真相的年代,新聞只是一種娛樂事業,沒有人真的在乎,沒有人真的關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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